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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在忍什么?”谷雨的话断断续续,每说出一个字都喘着粗气。
都到这一步了,禾雀要是再能忍住,那就不是条雄蛇了。
但这个地方却不太行。
禾雀怕温和风在追上来,于是赶紧抱起谷雨,迅速的离开这里,另外寻了一处隐蔽的山洞。
他用绿色的藤蔓在洞口做了个掩护,又设置了一道结界,一般人都发现不了这里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才扑向谷雨。
谷雨已经快忍到不行了,感觉身体都要爆炸了。
幸好这时禾雀来了。
蛇是天生冷血动物,身上冰冰凉凉的,对于现在的古乐来说简直是天赐良药。
谷雨脱掉了自己的衣裳,也扒掉了禾雀的衣裳。
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,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吟声在狭小的山洞里胡县回荡。
禾雀不懂这些,只能随着身体本能去做。
就是因为一夜春风的缘故,谷雨并没有因为冲动莽撞的禾雀而感觉到特别疼痛。
除了一开始的不是之外,后面只剩下舒爽。
一夜春风的药效特别长久,当初的温煦如果不是因为泡了冷水,又吃了慕如文玉给的药,哪能那么容易解脱。
就这样都还昏迷了三天呢。
而没有服用任何解药的谷雨,和禾雀在山洞里纠缠了不知道几个日夜。
等到他恢复意识时,就发现浑身的骨头都像是碎了之后被人又重组在一起一样疼痛无力。
这是怎么回事?
谷雨张开口想说话,却发现嗓子沙哑的不行,而且还特别的干,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“雨雨你醒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身上还难受吗?”
禾雀一见谷雨醒了,立马坐了起来,紧张的问道。
谷雨这才注意到自己和猪去的身上竟然都没穿衣服,而且身体上面还都有星星点点的红印。
那熟悉的红印子和抓痕之前无意中在温煦的身上看到过。
难道说自己和禾雀……
“雀雀我们……你?我?我们?”谷雨努力的半天也只勉强说出这些话来。
禾雀看得出来谷雨嗓子干哑,立马从储物袋里拿出水囊,边喂他喝边说:“雨雨,我们确实已经……过了,但我也是为了救你,你不能怪我!”
谷雨喝了几口水后,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滋润,感觉嗓子瞬间舒服了很多。
他看着禾雀赤裸的上身,脸红红的移开视线,内心很是羞耻的说道:“我我也没有那么不明事理,我知道这事不怪你,是我识人不清,误信了那个温和风。”
谷雨低垂着头,脑海里努力的回想自己被温和风灌下一夜春风之后发生的事情。
可记忆却只停在自己咬上禾雀肩膀的那一刻。
在之后的记忆就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,而这每一个碎片上面印着的都是自己和谷雨如何亲热纠缠的画面。
有些事情不能细想回想,越想就越觉得羞耻。
禾雀听了谷雨的话后,立马松了一口气,“你不怪我就好,也不知道那个温和风现在在哪,反正我们掉下来后他就没追上来过了。”
“掉下来?”谷雨疑惑,“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?”
“山崖底下,雨雨你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?”
“我没哪里不舒服了。”
谷雨现在身上哪哪都不舒服,这里酸,那里痛。
虽然嗓子比刚才好多了,但还